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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硕是谁?有何言论 ?
时间:2023-06-03 12:18 点击次数:133

  法拉盛的星巴克的风格,跟别的地方是不一样的:都是当街一个原木的大吧台,吧台里面放着大桶的冰块。

  正如传闻中所说:“咖啡不加冰的真难喝!”所以冰块对于一家星巴克来说,就好像烤冷面摊上的辣酱那么重要。

  出来打工的蓝领白领,在朝九晚五之后,每每花四美刀,买一杯咖啡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现在每杯要涨到十个美刀靠吧台外站着,凉凉地边喝边休息;要是肯多花一块,就能买一包薯片或几块曲奇来下咖啡。如果出到十几块,那就能买一份三明治。但这些顾客,多半是蓝领帮,大抵没有这样阔绰。只有当白领的,才踱进店面隔壁的包间,开一瓶瓶装咖啡,用高脚杯斟了慢慢地喝。

  我从十二岁起,便在法拉盛街口的星巴克里当差。正如品咖啡达人常说的那样:“咖啡调好了,可以喝了。”

  所以像我这样永远都一副睡不醒样子的人,是不能去倒蓝山的。掌柜说,我这种大脑冻住的伙计,怕伺候不了白领主顾,就在外头倒拿铁吧。外面的蓝领主顾,虽然容易说话,但唠唠叨叨夹缠不清的也很不少。他们往往要看着拿铁从壶里倒出,看过壶底有水没有,又亲眼盯着将冰块放进杯子里,然后才放心在这严格监督下,掺水也很难的。不过咖啡还在壶里的时候就已经掺过水了,不晓得再掺一次还有什么必要。但是掌柜的说我眼神不好,每次倒咖啡的时候都高出标准线零点零一公分,倒一千杯就得高出十公分,倒一万杯就得高出整整一米这样让我倒下去一定会把他的馆子败掉,所以倒咖啡这件事我也干不了。幸亏我在这条街上有人罩着,辞退不得,便改为专管往咖啡里加冰块的无聊职务了。养一个专往咖啡里加冰块的人那可比多倒零点零一公分的咖啡花钱多了,我都不晓得掌柜是怎么算这笔账的。

  我从此便整天地站在吧台里,专司我的职务。虽然没有什么失职,但总觉得有些单调,有些无聊。掌柜是一副凶脸孔,主顾也没有好声气,无聊时Hip-Hop一把也会被掌柜教训。只有硕帝到店,才可以笑几声,所以至今还记得。

  硕帝,尊讳李硕,是喝拿铁而穿白领衬衫的惟一一人。他身材很高大,青白脸色,鼻梁上架着一副玳瑁眼镜,皱纹间时常夹些伤痕。他穿的那件白领衬衫,简直就是野兽派作品,让人一见之下就感觉脑袋嗡嗡直响,而且有股子异味直冲脑门古往今来任何一幅伟大作品都做不到后一点。

  从这件衬衫上我们可以看出硕帝曾经从事过的行业,共计有:大排档里刷盘子的`油漆小工`替人遛狗的宠物保姆`往电线杆子上写“办证:XXXXXXXX”的街头涂鸦艺人,等等。之所以还有等等一项,是因为衬衫上的某些遗迹过于诡异,实在考证不出其历史渊源。硕帝对人说话,总是满口航空航天专业的术语。因为他常说自己早年去过日本,潜心研究过零式战斗机的发动机气缸构造,并且自封为“满洲帝国皇帝”,主张满洲应当脱离他认为费拉不堪的滞纳独立,还喜欢把人往高层次带,所以大家就都管他叫“硕帝”。

  硕帝一到店,所有喝咖啡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硕帝,你的龙颜上又添几道新伤疤了!在模仿州长么?”

  他不回答,对吧台里说:“两杯拿铁,要一盘曲奇饼。”便排出十块美刀,绿茵茵的一长溜。

  “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想去多佛尔空军基地偷一架F22,被机场警卫营拿杰克汉姆爆了32发!“

  硕帝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窃飞机不能算偷这叫做资源共享工程界的事,能算偷么?”

  接着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君子固穷,有所穷有所不穷”,什么“开放发动机构造是大势所趋”,什么“开放天空”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气氛。

  听大家背地里谈论,硕帝原来也学过飞机设计,但终于没有通过机械师等级考试,又因为整天叨叨着“满洲复国”`“大洪水”,被校方劝退。本想移民日本,但无奈“蝗国”不收移民和难民,只好跑路去了美利坚。于是愈过愈穷,弄到将要讨饭了。幸而还会修飞机,便靠着手艺换零件`修理发动机和导航系统换一碗饭吃。可惜他又有一样坏脾气,便是好吃懒做。主人家一不留神,便连人和/或发动机`导航系统一齐失踪。如是几次,叫他修飞机的人也没有了。硕帝没有办法,便免不了偶然做些刻章办证卖白粉的事。但在我们店里,品行却比别人都好,就是从不拖欠;虽然偶尔没有现钱,暂时记在“多给小费人人赞,欠钱不还疝家铲”的黑板上,但不出一月,定然还清,从黑板上拭去了硕帝的名字要是过了一个月就会变成红名,进入任何一个咖啡馆都会立刻遭到招待的攻击。

  硕帝喝过半杯咖啡,涨红的脸色渐渐复了原,旁人便又问道:“硕帝,你当真会修飞机么?”

  硕帝立刻显出颓唐不安模样,脸上笼上了一层灰色,嘴里说些话,这回可是全是十六进制编码,一些不懂了。在这时候,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在这些时候,我可以附和着笑,掌柜是决不责备的。而且掌柜见了硕帝,也每每这样问他,引人发笑。硕帝自己知道不能和他们谈天,便只好向孩子说话。有一回对我说道:“你知道什么是Shuoism么?”

  我想,逃犯一样的人,也配问我问题?硕帝等了很久之后,突然一只脚站到椅子上,高呼:“

  是发明家,企业家,商人,科学家和工程师以及一小部分知识分子改善了我们的生活,推动了文明的进步。大部分知识分子应该坑杀或者集装箱沉海。

  我认为人文学科还是尽量要往人文科学上靠,人文科学比如社会学要往人类学考古学和生物学上靠,不然皆狗逼。包括经济科学在内,萨缪尔森那样思想都飞奔到外太空去了简直*河蟹*到家了。经济学本来是研究人类社会的科学,你脱离人类社会搞研究那还有什么意义了呢,舍本逐末?

  你们要知道,文科学者的一切话语都是在表达情感,在命令,在祈使,他们对探求客观事实不感兴趣。波伏娃说:"女人并非生来就是女人,她们是后来变成女人的!"其实她是在表达:"窝为什么没有长一根*河蟹*?窝不高兴!"

  不要觉得意识形态很low,不要觉得政哲道哲政神就多高冷。意识形态是嫖客,这些全是*河蟹*。一些人文学科想通过表现的不接地气不接人气而让人觉得不明觉厉。呵呵,这就好比火星园艺学和蒙古国海岸警卫队。

  是不是都是因为智商低所以才去当作家的?我的世界里除了理工之外,还充满了经济学生物学人类学社会学的知识,还有一些哲学的内容,完全没有文学。作家们即便有一点洞见,密度也很低,要读好多他们写的废话才能获得一点点。文学是精神的粮食一点不假,Shuoism是精神的牛肉。

  人为什么要追寻人生的意义。这个问题本身也是实证科学能够研究的。神圣感,使命感,宗教情怀,道德感,同情心,民族主义,最终都能够被生物学,心理学,神经科学所解释跟解构,这是毫无疑问的。科学终结了哲学(欧陆哲学),生命科学终结了一切不靠谱的人文学科。

  有空闲与其看这种文科狗的无病呻吟作品,不如多看一点经济学,生物学,分析哲学,社会学和人类学方面的书籍。知识多了就不脆了,我是说不脆弱了。

   “世界总是没有错的,错的是心灵的脆弱性,我们不能免除于世界的伤害,于是我们就要长期生着灵魂的病。” 反复想起蒙马特遗书里的句子,诚然如此。 ”

  我对他的瞎逼叨叨不置可否,只是一想到硕帝三十载陈年的香港脚在椅子上踩来踩去,我就不禁全身寒颤了一下,下定决心待会一定得用Mr Muscle把椅子好好清洗一遍先。 硕帝见我面露惧色,误以为我是被他唬住了,于是起劲地说下去: “ 我总是鼓吹多吃肉,反对素食主义,反对女权主义,反对环保主义,质疑人碳暖球,传播负能量,讽刺圣母心,实际上都是在做一件事情,就是砍杀一整套价值体系。也就是砍杀尼采所说的奴隶道德。很多言论,比如说吃烤肉致癌,吃粗粮比吃细粮有益健康,全球变暖,你看上去像是客观中立的科学知识,实际上不是,实际上这都是隐藏很深道德说教。我就是要用实打实的科学,严密的逻辑,把这些非常tricky的道德说教全部砍翻。把贫穷即善,无私即善,痛苦即善,节制即善这些莫名奇妙毫无道理的教条全部砍翻。 ”

  听硕帝在那边唠唠叨叨说个不停,我又好笑,又不耐烦,只好懒懒地答他道:“这还用你教?你的那套什么Shuoism我在十一二岁的中二年纪就已经想过了,还用得着你来跟我说?”

  硕帝显得极高兴的样子,用两个指头的长指甲敲着吧台,点头说:“Good!Smart boy!我看你也很有潜力的了。不过硕会主义有浅`中`深三种层次,你在哪一层?”

  我愈不耐烦了,假装掌柜的找我有事,赶紧闪开。硕帝刚用指甲蘸了咖啡,想在吧台上画图,见我咻一下消失在人群里,便又叹一口气,显出极惋惜的样子。

  有几回,几个老墨和黑人小孩听得笑声,也赶热闹,围住了硕帝。他便给他们曲奇饼吃,一人一块。孩子们拿了曲奇饼,一口吃掉,然后说道:“一块曲奇饼就想打发我们?打发要饭的也嫌寒碜!伤自尊了!这事非用钱解决不可!”

  于是孩子们一拥而上,把他摁倒在地上,脱下他一双开壳掉线的飞猫鞋,从鞋垫里掏出一沓Ten Dollar来,一人买一大包薯片。硕帝灰头土脸地从地上爬起来,穿上鞋子,自己摇头说:“风吹鸡蛋壳,财去人安乐。好诗!好诗!”于是这一群孩子都在笑声里走散了。

  有一天,大约是复活节前的两三天,掌柜正在慢慢地结账,取下粉板,忽然说,“硕帝长久没有来了。还欠二十个美刀呢!”我这才觉得他的确长久没有来了。

  一个喝咖啡的人说道,“他怎么会来?他他生活不能自理啦。”

  “他照旧是偷。这一回,是自己发昏,竟偷到俄国总统梅德斯卡亚普京韦杰夫斯基那里去了。俄国总统的座机,偷得的吗?人家那台可是图-154M,重量少说也有2`300吨,硕帝在那儿看四下里无人想撬发动机”

  “是啊,他早就不会提笔写字了,检讨书也是用电脑写。写完了还得拿打印机打出来,俄国总统用的戴尔黑本本来有点儿小问题,让硕帝上去一修,系统彻底进不去了。这可不是讨打么?联邦安全局的八大金刚轮番上阵,单刀,双节棍,三叉戟,四条腿的板凳,五十年陈的干邑”“干邑也行?”

  “哦,是干邑瓶子。那八大金刚可着实了得,先把硕帝打到防御不能,再打到浮空,落地后再追加攻击,打了整整八十个回合,终于打了个生活不能自理。”

  “怎样?谁晓得?!大概是送到莫斯科非正常人类研究所被人研究去了。”掌柜也不再问,仍然慢慢地算他的账。

  复活节之后,是一天热似一天,看看将近初夏,我也整天的靠着空调。一天傍晚,没有一个顾客,我正趴在吧台上留着哈喇子打盹。忽然间听得一个声音:“来一杯拿铁。”这声音虽然极低,却很耳熟。

  看时又全没有人,我心慌慌以为自己幻听,还好站起来向外一望,看到那硕帝便在吧台下对了门槛坐着。他脸上黑而且瘦,已经不成样子;穿一件千疮百孔渔网式小夹袄,盘着两条腿,下面垫一个蒲包,用草绳在肩上挂住;见了我,又说道:“来一杯拿铁。”

  硕帝很颓唐地仰面答道:“这下回还清罢。这一回是现钱,咖啡来常温的就行,别加冰块,这几天有点儿闹肚子。”

  他来了一个急停跳投,起跳后大幅后仰,姿态十分优美。掌柜大喊一声:“米高佐敦!”他是他的扇子眼看着硕帝“扑通”一声后臀落地,忍不住问道:“腿没断,你垫个蒲团干嘛?”

  硕帝站起来拍拍裤子,低声说道:“扮成残疾人,比较容易要到钱,唉!经济不景气,各行各业都受影响。”他的眼神,很像恳求掌柜,不要继续追问。

  此时已经聚集了几个人,便和掌柜都笑了。我倒了咖啡,端出去,放在门槛上。他从破衣袋里摸出四个One Dollar的钢G儿来,放在他手里,见他满手是泥,原来他便用这手走来的。掌柜也看见了,教训我说:“看到了没有?这就是我说的,专业!扮腿断扮到这份儿上,跟真的断了腿还有什么区别?”

  我只好点头称是。不一会儿,他喝完了咖啡,便又在旁人的说笑声中,坐着用这手慢慢走去了。掌柜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自言自语说道:“下回在地铁里看到断腿的乞丐,我可得留神了。”我不晓得他有什么好留神的,因为他从没给过任何一个乞丐哪怕一毛钱。

  自此以后,又长久没有看见硕帝。到了圣诞节,掌柜取下粉板说,“硕帝还欠着二十个美刀呢!就这么点儿钱,还真不值得让讨债公司去找他!”到了第二年的情人节,又说“硕帝还欠着二十个美刀呢!利滚利的也得有小三百了吧?”到复活节可是没有说,再到圣诞节也没有看见他。

  我到现在终于没有见大约硕帝的确是送到莫斯科非正常人类研究所被人研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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